王季慶: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五、惡魔存在嗎? —談精神分裂)


惡魔存在嗎? ——談精神分裂
惡魔並沒有客觀的存在……它們永遠代表了人類自己心理實相的某些部分。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賽斯書中,有兩回因為珍接觸到精神分裂患者,而引起賽斯的談興,並且提到了人所擁有的互相矛盾的信念,以及邪惡和附魔的問題。

首先,賽斯說,許多不該被貼上“精神分裂症”標籤的人卻被貼上了,那標籤是極為誤導,並且具有負面暗示的。

我們每個人內在都有不止一個人格。正常的人,這些人格的行為模式被同化得很平順,但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的人,缺乏某種心理的粉飾,以致那些模式以一種誇張的方式顯現出來。

賽斯說,這種人是在與他們自己,以及與世界玩一個相當認眞的躱迷藏遊戲。就彷彿他們拒絕把自己好好的整合起來,拒絕去形成一個還算統一的自己。在這背後的概念是:“如果你找不到我,我就不必為我的行為負責了。”

“自己”在運作上變得分散或分化了,所以,如果一部分被攻擊,其他部分可以起而防衛。他們在自己的一部分與另一部分之間,建立起很大的孤立。以至於表面看起來,他變成了兩個迥然不同卻又多少互補的人。同時,卻又被迫建立起復雜的通訊系統,以維持自己的那些部分彼此接觸。

那種通訊本身常常是一種心理上或像徵上的密碼。如果那些訊息被淸楚的解碼及了解了 ,遊戲也就結束了 。

因為,了解那訊息的人,就是那整合了的自己。

這樣一個人,往往是非常有想像力和創造力的,儲備了豐沛的精力,卻被困於極度矛盾的信念中,不論是有關善化惡或強化弱的信念。

他們通常是極端的理想主義者,但為種種不同的理由,不覺得“理想自己”的能力能被實現。一般而言,這種人內心有一個“自己”的誇張版本,如此的理想化,以致他們害怕採取行動。害怕做錯而出賣了那個優越的自己。

通常,這個“理想自己”來自對於善與惡極度扭曲的信念。結果,你內在有了兩個相互為敵的東西:優越的自己和低賤的自己。大家也許都聽過的“化身博士”,就是個戲劇化的例子。

被認為善的特質被吸向優越的自己,好像它是個磁石似的;而看似壞的特質,則同樣被吸向低賤的自己。

這兩個相當孤立的心理兩極,差不多有同樣的力量。而其他模糊的特質,則聚集在它們自己的心理旗幟下。不過,心理上來說,這是一種環型,而非線型的安排。

這種人覺得無法以正常方式去利用精力,因為在平常的世界裡,沒有一件事能符合優越自己的誇張理想,於是他害怕自己會與世界對抗。但他也無法專心去做普通的事,因為,他覺得在這種比較之下,他只會貶低自己。

旣然他彷彿從他自己那兒得不到足夠的讚美和注意力,他需要別人給他他不應得的那份讚美。他到某程度會拒絕為自己的行動負責。

大家看到這兒,是否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自己或周遭的人都出現過類似的狀況。正常和精神分裂的界線並非那麼絕對。

不過,“精神分裂”涵蓋了形形色色的經驗——有些人在社會裡可以相當正常的生活,有些人則經常害怕他自己的狀況,同時卻又覺得興奮,就像士兵在戰場上那樣。

這裡麵包括了不能適應社會的人,一直到有嚴重心理困境的人。

賽斯曾強調,“衝動”是來自內我的心聲。你做決定是因為你感覺想做這或做那的衝動,以及反映你“因私人的考量”,和“別人好像對你的要求”這兩者,而生的想以這種或那種方式做事的衝動。

當你面對生活時,有無數可能性對你開放,別慌了手腳,老天預先給了你一些指導原則。你個人的衝動就提供了那些指導原則,使你看出如何對可能性做最好的利用,以使你能盡可能地成就自己的潛能。

就大多數人而言,有一種心理上鋪好的路可供衝動旅行,然後有意識的心智再決定是否要追隨那衝動。但是,精神分裂的人卻被困於優越的自己和低賤的自己之間,沒有淸楚的行動路線可以追隨。一陣陣來自另一源頭的衝動,浮現為去行動的命令。那衝動可能顯現為吿訴一個人去做這或做那的聲音,或是透過書寫的“自動”命令,或被稱為幻覺的知覺。

這樣的話,那個人便不需要為此種行為負責,因為它們看來不像是由他自己來的。

在“自己”各個不同的分散部分之間的溝通,常常出現為自動書寫、說話、聽見聲音,或透過那人相信為來自“別人”的心電感應訊息。

那假設的心電感應訊息,能被歸之於敵人、神明、魔鬼等等,而外星人則是一個新增的項目。它們代表一種下達命令的連環。

尤其是當聲音或通訊下達了要人遵守的命令時,它們代表了強有力卻被壓抑的“意象及慾望”,強到夠在它們四周形成它們自己的化身。有些甚至能圓熟的表現出一個正常的人格。通常則只是衝動及慾望,以片段方式被戲劇化的表現出來,變成被一個人聽見的聲音,或被感知為有東西在場。

在許多情形裡,那“主要的化身”會利用在文化的藝術、宗敎或科學裡已存在的心理模式,結果你就有了濟公、三太子、外星人、耶穌,以及形形色色的神和魔,而其特徵與能力已眾所周知。民間則將這種情形視為“附身”或“附魔”。

在任何個案裡,患者所選擇的特定典型,會十分淸楚的指出那個人基本的問題。

價値完成與快樂原理
價值完成的特性,恐怕是“一切萬有”這存在中最重要的成分,而且也是一切物種傳承的一部分。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價値完成”不論是這個詞彙的本身,或是它的定義,都相當的難以理解。可是,在《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及《夢、進化與價値完成》這兩本書裡,賽斯卻懷著一種悲天憫人的心境和極大的熱忱,談到“一切萬有”的任何一個部分——小自細胞、大至人——都天生就有一種去完成他的價値的衝動。

足以想見,物質世界的存在和繼續不斷的發展、運作,背後都靠著這一股動力,其重要性不言而明。

賽斯說,“價値完成”談的是價値的發展,不過,並不是道德價値,而是跟“增加這個生靈自覺在他中心的不論什么生命品質”有關。

別說人了,甚至動物也有價値感。如果它們生命的“品質”瓦解到超過了某個限度,那個族類的數量就會漸漸減少。並非“適合環境的才能倖存”,而是“自覺有意義的生命才能倖存”。

每個生靈體驗到生命,彷彿它就在生命的中心。這原則也同樣適用於每個原子。

意識的每個顯現進入現在,感覺它安全的在生命的中心,透過它自己的本質覺察生命。它帶著一種朝向價値完成的內在推動力進入存在。它被給予朝向成長與行動的推動力,並且充滿了去影響其世界的慾望。

賽斯舉例說,蜘蛛的織網,是以它自己的方式,代表了蜘蛛一個實現了的理想。蒼蠅掉進那些網裡,實在令蜘蛛驚奇:藝術居然可以如此實用。

但蜘蛛和蒼蠅兩者的意識,也與它們由其中浮出的大自然源頭認同。以一種不可能解釋的方式,蒼蠅和蜘蛛是相連的,並且覺察到那個聯繋。並不是做為獵者與獵物,卻是做為在更深的過程裡的個別參與者。它們一同努力朝向一種共同的價値完成,在其中,兩個都獲得了完成。

可是,科學,包括心理學,透過了它所說的,以及透過它忽略了不說的,幾近於宣吿了生命本身是無意義的。

科學和心理學否定了人做為一個生物所需要的那些根本因素:感覺他是在生命的中心,可以在環境里安全的活動,可以信任自己,並且相信他的存在與行動具有意義。

賽斯說∶如果你相信你的生命沒有意義,那麼,你就會做任何事去提供意義。一個覺得生命沒有意義,而他的生命尤其沒有意義的人,情願被追捕而不願被忽略。甚至罪的重量也比完全沒有感覺更好。

這一段話,是否會令你悚然而驚地想起一些惡名昭彰的人,如陳進興之流?可是,賽斯又說過:

你生下來就有愛心,你生下來就有慈悲心,你生下來就對你自己及你的世界好奇。

你生下來就知道你擁有一個獨特而切身的存在感,而它尋求自己的圓滿及其他人的圓滿。

你生下來就在追求理想的實現,你生下來就在追求能增加生命品質的價值,把特性、能量與能力加在生命上,那是只有你能個人地貢獻給世界的。你生下來就在追求達到一種你獨特的存在狀態,同時也豐富了這世界的價值完成。

可是我們的社會、政府和敎育系統,全都建立在相信人類天性是不可靠的堅定信念上。確認人的天性是貪婪的,是個掠食者,是個謀殺犯。你按照自己的信念行動,你變成你認為你是的自己。

人們嚴重地錯誤詮釋善的本質,以及可被用來達成其實現的手段,罪犯大半由於一種絕望感而去犯罪。

賽斯說,在心理治療裡,分析師應找出病人情緖與身體上的困擾其背後的善的意圖與衝動。這與佛洛依德由專注於硏究精神病態的人而創立的精神分析,眞是南轅北轍!

價値完成的治療法試圖使個人與其基本本能接觸,容許他們感覺那形成他們生活的衝動。透過認識自己的衝動、感受與能力裡的理想,去界定自己的理想是什麼,而且去幫助病人在那些理想的實際實現中,找到施行他們自然力量的可被接受並且實際的方法。

賽斯說,所有的粒子都是“心理性”的粒子,都有它們想達成價値完成的推動力。那就是為何原子結合以形成物質的理由。

最簡單的粒子都如此了 。人類又如何呢?

人類有去尋找意義、尋求愛、尋找合作性冒險的傾向。人類有去形成令人目奪神移的精神性或心理性創作的傾向,就像我們的藝術、科學、宗敎與文明。

價值完成的明顯特性,就是快樂的效應。

人或自然並非那麼想去滿足“需求”,卻是活力洋溢的、放任的追求“快樂”。透過追隨快樂,每個有機體也找到並滿足需求。

人身為“一切萬有”的一部分,天生被賦予“共同創造者”的衝動和創造力。在自發的、快樂的發揮創造力時,就正邁向了價値完成。

賽斯說:快樂原理也許可以被比為最像是對美的潛在欣賞,那美是無所不在的。那是每種生命形態為自己存在的神奇而狂喜,在其中,愛的價值超過了它們本身,而且在其中,每個族類又“領悟到”:自己的成就無限地增益了所有其他形態的存在!

天災是集體心理活動的結果
正如你的身體是經常在變動、在與化學交互作用的狀態中,大氣也是一樣。在另外一個層面,大氣反映存在於身體之內所有心靈的、化學的電磁特性。

——《個人實相的本質》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這本書是賽斯中後期的產品。內容主要是探討天災人禍和個人心靈的關係。

這本書比較貼近實際的日常生活,因此也比較容易了解,不過,讀者也需要有《個人實相的本質》和《心靈的本質》中的概念之後,才能由小到大地看淸個人心靈的活動和群體事件的關係。

大氣會受到我們個人情感的影響!這是賽斯的另一番驚人之語。

在流過我們血管的血之流與流過大地的風之流之間,少有不同。就如我們的血流遵循著某種預設的模式,風也一樣。

我們的行星就跟我們一樣,也有一個身體。我們是在地球的身體內。

就如在我們身體內的細胞影響身體,同樣的,我們的身體也影響地球這個較大的身體。後來的“蓋婭”和“混沌”理論都可以看到“賽斯”的影子。

在任何一個局部的範圍裡,天氣忠實地反映了個人的情感,而整體的天氣模式,則遵循著情感的更深內在節奏。

那些住在地震帶的人,被吸引到這樣子的一個地點,是因為他們對外在環境與他們自己的情緖及情感模式之間驚人的關係,有個天生的了解。那些人通常精力旺盛、不穩定,並且“過分”急躁,有極強的創造發明能力。他們往往對社會現況有極大的不耐。這種人過著一種高張力的生活,集體的排出直接影響大氣的多餘化學物和能量。那是由他們的情感狀態產生的。

這種情感的特質是不穩定的,會影響到地球結構深層電磁性的健全。

地震常常與很大的社會變遷或不安的那段時間相連,而斷層也是由這種地點開始,向外延伸,然後可能影響到在另外一個洲上的無人居住地區,或引起地球另外一面的海嘯。

在過去,地震以同樣的方式代表了“物種”的情感模式——意識的不穩狀況發動了自然現象,更進而改變了意識的狀況,以及物種的狀況。

我們不只是對天氣反應,而且還是由我們來幫助形成它——甚至當我們吸進空氣而後再吐出去時。

從大腦湧出的概念就與閃電一樣的自然。當閃電擊中大地時,它改變了大地。而藉由你的思想對大氣的衝擊,也改變了大氣。

可是,人已將自己與大自然隔離。自然在其風狂雨驟的顯現裡,看來像是個敵人。

中國人就說過:“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當人們在天災中受了傷,他們常會聲稱自己對這種牽涉完全不知情。然而這種涉入的理由是數不盡的——且全都合理。

人和自然以哪種方式都會“相會”,那個相會從最大的全球性影響,直到涉及個人的最小的、最隱私的方面,都是有意義的。

有些人暗自相信他們必須受罰,因此他們搜索出不幸的境況,他們趨赴天災頻仍的地區。

個人常常會為了自己的目的去利用災難,做為把他們的生活帶入淸楚焦點的外在力量。

有些人也許玩弄著死亡的念頭,而在最後的一舉中,選擇與自然有個戲劇性接觸;而其他人則在最後一刻改變了心意。

那些倖存者常常用這種“驚天動地”的境況,以便參與和他們先前乏味的存在相較之下更具有重要性的事件。他們追求刺激。

人的慾望與情感,多少與自然的物理現象融合在一起。因此,這種暴風雨或天災是身體心理活動的結果,就與它們是氣候狀況的結果一樣多。

客觀的說,暴風雨、地震、洪水等等對大地的健康來講,都是十分必要的。這樣,人與自然的目的都達到了。

住在龍捲風地帶的人,在他們的心與腦裡,都忘不了龍捲風。做為一種心理上的背景,他們生活中所有事件的發生,都多少被這災難的可能性加上標點或加料。他們覺得無論何時,都可能會被促使去面對最大的挑戰,去依賴他們最強的應變能力和他們最大的耐力,並且面對考驗。他們喜歡感受到與挑戰對抗。

當人們在處理外在危機時,也像徵性的處理了自己的內在危機。那些倖存的人,會覺得被給予了生命的一個續約。而罹難者則用相同的情況做為“不再堅持想活”的藉口,因此,看起來好像他們一邊做了外在環境的犧牲品,一邊還留了面子。

那些被捲入洪水的人,是希望過去被沖走,或希望被一陣有力的情感——正如災難常會帶來的——所淹沒。他們想重新感受自然的力量,而常常他們雖然遭到蹂躪,卻用這個經驗來開始一個新生活。那些有其他意圖的人,則會找藉口離開這種地區,也許會有一次偶遇而造成了一次倉促的旅行。另一些人則憑著預感,也許突然離開那個地區去找個新工作。

一個人為什麼被捲入可怖的天災裡,永遠是有理由的。沒有一個人是未經選擇,而死於一場災難中!

流行病是捲入的人的集體自殺現象
一個人的死亡,是在整個人類存在的更大範圍裡發生的,這個死亡對整個人類而言,達到了某個目的,而同時它也達到了個人的目的,因為沒有一個死亡是“不請自來”的。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賽斯將流行病與一般疾病分開來探討,因為他認為流行病不只是個人的事,而是同時與群體信念及社會大環境也有密切關係。

流行病的問題無法只由生物學的觀點來回答,它涉及了許多人全面性的心理態度。

賽斯先深入討論了“個人的實相”後,才讓我們看到個人實相又是如何的組合、擴大,以形成廣大的群體反應。由於沒有人是座孤島,因此他這些有關社會群體現象的討論別具意義,並且令人了悟所謂的天災人禍背後的心理因素。

原來,一切外在現象仍然是源自人心的!

首先,賽斯談到接種:

由於接種的結果,身體產生抗體而建立起自然的免疫力。但它知道它是在對一種“生物上偽造的入侵”反應。

身體也許會同時對其他“相似的”疾病產生抗體,而過度運用它的抵抗力,以致後來染上了另一種病。

無論如何,除非某種病滿足了一個心靈上或心理上的理由,否則沒有人會生病。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在某種恐怖的疫病流行時,總是有人能身處其間卻“全身而返”。

可是,醫學界卻找到越來越多大眾“必須”接種以抵抗的病毒,而許多本來就不會得這種病的人,也乖乖的去接種。於是身體將它的免疫系統用到了極限。或許,這正是晚近牽涉到“免疫系統”失靈的病,包括愛滋病,越來越猖獗的原因。

自從有了達爾文的進化論之後,接受死亡的事實竟變得暗示了某一種弱點。

流行病提供了一個可被接受的死因——對那些已經決定要死的人是個顧全面子的方法。不過,要死的決定往往並非有意識的。

流行病是那些捲入的人的一個集體自殺現象。可能會牽涉到生物的、社會的,甚或經濟的因素。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整群的個人想在某一個時候死去——但卻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死去,使得他們個人的死亡等於是個“集體聲明”。

這些死亡是對當時那個時代的抗議。這種死亡的部分原因,就是要讓倖存的人去質問當時的情況。

在某些歷史時期,窮人的處境是如此的可怕,以致發生了大瘟疫,眞的使得有這種社會、政治與經濟情況的整個區域完全毀滅。

每一個“受害者”的冷漠、絕望或無力感,自動的降低了身體的抵抗力。並且,它們還改變了身體的化學性質,影響其平衡而開始致病。

許多病者在正常情況下與其他病毒共存,而每一種都促成了對維持身體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動。但如果某種病毒被精神狀態激發到更活躍或過度增殖,它們就變成“致命”的了。

流行病因著它們的公眾性而道出了公眾問題,警吿某種情況將不被容忍。

如果生命不値得活下去,沒有一個“族類”會有理由繼續生存下去。

對任何一種病而言,接種對那些相信它的人都會相當有用。不過,有用的是那個信念,而非那項措施。

有史以來,不管醫學技術的狀況如何,沒有一個死掉的人是不想死的。

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一種物類過度繁殖的時候,流行病的例子就會多起來。這對人類和動物都同樣適用。

人的物理世界,連帶他所有的文明與文化面,甚至連帶他的科技與科學,基本上都代表了人類想溝通、想向外移動、想創造、想把感覺到的內心狀態客觀化的與生倶來的驅策力。

離群索居的隱士,不只依靠他身體細胞在生物性上的彼此合作,而且也依靠自然界,連帶它所有的生物。

那麼,身體不管如何的私密,卻仍是一個公眾的、社會的、生物性上的聲明。在身體之內已經天生具有為自衛所需的每一樣事物。

身體常常產生自己的“預防醫學”或“接種”。透過尋找環境裡產生的新的或陌生的物質,它吸收了一小劑的這些東西,而患了一場“病”。不去理它的話,那個病很快就會消失。身體藉由這種方法使自己免疫。

任由身體作主的話,它能防禦自己而對抗任何的疾病,但是,身體卻無法適當防禦對疾病誇張的普遍性恐懼。

整個的醫學系統眞的製造出與被它醫好的同樣多的疾病。因為你無時無刻不被各式各樣疾病的症候所追捕,而身體的生命力或自然的防禦系統卻完全沒有受到強調。

賽斯用“身體的冥想”來形容群體信念對疾病流行的影響。比方說,流行性感冒季,在其幕後有一個經濟的結構,涉及了醫院和藥局。

假定能對抗流行性感冒的藥片、藥水和針劑都很明顯的陳列著,電視、報紙的報導和廣吿又帶來一陣新的槍林彈雨,你就眞的期待會病倒,以做為不去面對許多問題的藉口。

電視上公益廣吿和公共衛生節目,提供了一個最可悲的身體冥想。在其中,提供了各種疾病的明細症候。並且,一個人進一步被吿以在心中懷著那些症候去檢查身體。

因身體檢查的暗示而“引起”的乳癌,比任何的治療法曾治癒的乳癌更多。

高血壓的公共衛生宣導本身,就提高了千千萬萬電視觀眾的血壓。

越來越多的食物、藥品與自然環境狀況被加進致病因子的名單裡。各種不同的報吿把乳類製品、紅肉、咖啡、茶、蛋、魚、脂肪加進名單裡。

沒錯,我們的食物是會帶有以前年代裡所沒有的化學物,但在合理的範圍內,人類在生理上卻能消化這種東西,也能有益的利用它們。

恐懼才是最毒的東西!

理想主義者與狂熱份子
如果你想把這個世界改變得更好,那麼你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如果你想把這個世界改得更好,並且你決定這麼去做……並且相信那些目的可以合理化你所能用的任何手段,你就是個狂熱份子。

——《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在《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這本書中,賽斯信手拈來美國社會中當時最具震撼力的一些天災人禍案例,不過,對於跟在美國後面亦步亦趨的我們,也極具震聾啟贖的效果。在我們創造自己實相的過程中,實在應當記取賽斯這些如暮鼓晨鐘般的淸音!

賽斯說,我們大多數的人都是理想主義者。但我們如何變成狂熱份子的呢?這得話說從頭。

很不幸的,科學令人相信,唯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才存在,那麼,顯微鏡發明以前,細菌存在嗎?望遠鏡發明以前,星系存在嗎?

更糟糕的是,科學令人相信,人類的起源是地球上發生的一個“意外”、一種巧合!賽斯說得好:

幽默的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意識,居然能假設它自己是那些本身無生命,卻又不知怎地設法以這樣一種方式組合起來的、非活性元素的最終產物,而竟令你們族類獲得了幻想、邏輯、廣大的組織力量、科技及文明。

然而,達爾文的進化論要我們相信,大自然的定律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進化論裡面,人的天性是無關道德的,而為了倖存的緣故,什麼都可以不管。

西方基督敎的傳統強調人有原罪,天生就有罪惡的本性。

東方佛敎傳統則相信人是因“無明”而生,並且為貪、嗔、痴、慢、疑五毒所纏。

活在這樣一種思想背景裡的人類,被迫否定了人生有任何意義。他無法信任自已,也不相信宇宙是安全的。他們要掩護,要一套明確的規則。他們要被吿以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他們傾向於強迫性的行為模式。他們尋找領袖——政治上的、科學上的,或宗敎上的——為他們規範生活。

簡而言之,這種人特別喜歡被牽著鼻子走。他們對自己評價過低,卻又懷著某種理想人物的典型,於是當碰到一位自命不凡的領袖時,便毫不保留的將理想投射到那個人身上去。他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需要父親形象,甚或一位父神。

賽斯說:有些人找過,並且還在找某些權威——任何權威——去替他們做決定,因為這世界好像越來越危險……他們被困在科學和宗教之間。他們的理想主義找不到任何特定的管道。

那些人指望形形色色的狂熱敎派,在那兒決定已替他們做好了,在那兒他們個人的重擔被解除了。可是,狂熱敎派主要是與恐懼打交道,用恐懼來做為一種刺激,而更進一步腐蝕個人的力量,使得他害怕離開。那個團體是有力量的,但那力量被賦予了它的領袖,除此之外,個人是沒有力量的。

賽斯舉了當年曾震驚了世界,發生在圭亞那瓊斯鎭的慘案。許多人跟隨一名宗敎領袖移居到圭亞那,然後,一九七八年,他們在領袖的命令之下,集體服毒自盡。

從一九七八年到如今,不論在世界各地或台灣,我們仍不斷看到類似的“新興宗敎”,在敎唆類似的事。這些人共同的信念是:世界是不安全的,而且每況愈下:人類本身是被玷汚的;個人對他的世界沒有主控力。

這些人害怕經驗他們自己的本來面目,也害怕按照自己的願望去行動。他們協力創造使自己“變成其犧牲者”的那些敎條或祭儀。他們期待領袖替他們行動。

這個領袖吸收了他們的偏執,直到在他內,它變成了一種不可抑制的力量,他變成了他們的“受害者”,正如他的追隨者也是他的“受害者”一樣。

大多數的狂熱敎派都有它們某種特別的語言——不斷重複的特定句子——而這特殊的語言,更進一步的把獻身者與其餘的世界分開。他們覺得被世界威脅,但那個世界是由他們的信念所畫出來的,因此,它呈現了一幅不折不扣的邪惡與腐敗的畫面。

狂熱份子是理想主義者的翻轉,他們是未實現的理想主義者,不滿足於一次一步地表達理想主義。

他們要求即刻的行動,他們要以他們自己的形象來重造世界。

他們是自以為是的人中最自以為是的人,而他們會犧牲幾乎任何事——他們自己的生命或其他人的生命。

他們會為了追求目標而合理化任何的罪惡。

賽斯說,沒有什麼事比想把世界改得更好的慾望更刺激、更値得實現的了。那的確是每個人的任務。

但,你必須“從你所在之處”開始。

當你實現自己的能力,當你在日常生活裡,藉著發揮你最大的能力而表達出個人的理想時,你就正在把世界改得更好。

你有沒有常常反思:世界是否因我的存在而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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