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們自己系統相連的可能實相,就像圍繞著一個主要都市的郊區。簡單的說,你可以把其他的實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在你離開自己的都市後,你會經過郊區,進入鄉村,然後過了一會兒,進入其他的郊區,直到你到達另一個大都市。在此,每一個大都市代表了意識的一個集團,這集團有一個整體的、一般性的頻率範圍。除非你對準了那些特定的頻率,否則你無法收到那實相。
——《未知的實相》
我們曾談到過轉世和可能性等等。在這章裡,讓我們來澄淸一下“自己”在多重次元中的多重身分。
“轉世的自己”,在“四海皆兄弟——輪迴轉世”那一章中已講得相當淸楚了。簡而言之,“轉世的自己”就是源自同一個存有或超靈的自己們在時間中的輪迴。與一般東方宗敎中所說的相似,但有一個重要的不同點,就是“轉世的自己”乃是超靈選擇在地球時空中所扮演的角色,是建立在選擇因緣(relationship)上,而非建立在因果業報(karma)和六道輪迴(transmigration)上的。如果你仍弄不淸其中的玄機,“超靈七號系列”三部曲中,珍就以活潑有趣的小說筆法作了一個有趣的示範。
“可能的自己”便比較難懂了,那是賽斯相當原創性的說法。
大致說來,好像有兩種不同的可能性,一是如“三千大千世界裡”這章提到,當我們面臨一個抉擇時,我們選了一種行為和路線,但是,那個未為我們選擇的路線,並不會被丟置或消失,而是被我們的“可能的自己”去實行了。
這種可能的自己也叫作“平行的自己”或“替換的自己”。而“可能的自己”們在一個“可能的實相”中活動,它也是與我們相彷和平行的物質世界。兩者會不會迎面撞上呢?好像不會。但是,個人所有這些自己們卻在一個內在層面息息相關。一個自己正面的成長、進步或健康,都會激勵鼓舞另一可能的自己,反之亦然。
玄嗎?還想要深入了解,請參考《未知的實相》這本書。
近來上演的一部片子“雙面情人”(Sliding door)是個相當接近的詮釋。不過,它是以一個不經意的事件:女主角由辦公室趕回家,坐上了地鐵或是差幾分之一秒而只好改搭計程車,來做為她自此一分為二的兩個全然不同的遭遇。但是,記得嗎?
賽斯主張“沒有意外”,所以,用“抉擇”來代替“意外”應該更合理。
無論如何,這小小的揷曲演變出她的愛情、工作甚至死或不死的不同戲碼。
我想,沒看過賽斯理論的人,恐怕很難明白那片子在搞什麼,以為只是浪漫想像或哲理式的一場戲吧!但就賽斯的“可能自己”而言,她倆自那一刻起已經進入平行不相交的兩個世界裡了!怎麼樣?自己去玩味玩味吧!
另外一種叫作“可能性系統” (system of probabilities),那是與我們的地球完全不同的世界,或有不同當下的意識(好像往往比我們更進化),並有不同的外形,不論是具體物質的形式或只是無形的靈體形式。
我們在地球這個系統結束了輪迴轉世之後,可以選擇進入這些“可能性系統”。或許這就是外星人的家?或是一般宗敎中描述的形形色色的“層面”、“次第”和“第幾次元”?
賽斯自己便是在無形界的一個存有,他也旅行到種種不同可能層面去做老師的工作,將宇宙的眞相、意識的本質等等傳述給大家,就跟他在敎我們一樣。在《靈魂永生》這本書中,他描寫了一下他存在的那個層面,可惜著墨不多。
那麼,“對等人物”(counterparts)又是什麼呢?我常喜歡以一個手掌的例子來略微說明何謂對等人物。
假想全我或超靈是一個手掌,而在每百年中全我會派來四、五個“對等人物”活在地球上。所以,對等人物是來自同一源頭,在大致一個範圍〈一百年中地球各地)內活在世上的人,就像一隻手的手指。
這些“對等人物”性別、膚色、國籍等等都不一樣,但他們分享一些共同的特性,尤其是會嘗試以不同方式去達成共同的目標,並且面對整體性的挑戰。
賽斯說,每個對等的自己會發展它選擇,而且覺得舒服的不論什麼才能。所以,人類的所有潛能都會在每個個人經驗裡,以最開發了的方式實現,而科學與藝術及體能上的所有面,都會被探索。
就一生而言,這種成就根本就不可能。
像前幾年的片子“雙面維妮卡”,表面上兩個女孩應當是“可能的自己”,因為是由同一個人扮演。但是,她們並非由一個自己分裂出來的,並且也碰了面。所以,按照賽斯的說法,她們似乎應該是“對等人物”,各有不同的生存空間和際遇,但兩人之間,彷彿又有一種無形的牽繫,以很美的方式顯出一種心電感應式的交流和恍惚的相應。
總之,賽斯打破了“自己”只有“我”這個小小單位的想法,而幻化出無限璀燦的變化。他舉了一個比較易懂的例子;且將全我式超靈當作是一台電視機,而每個電視台的節目視為“自己”的一個角色、一場戲。
你平時的意識對準的是你的“本台”。別的台並非沒有戲,只要你放掉你的限制,轉而對准其他頻率的“台”,你便可以瞥見其他的“自己”。有趣吧!
《未知的實相》裡舉了許多例子,反覆解說這些觀念,只要心中有個大概的了解,便可以隨興去浸入那些例子和方法中,突破狹隘的自我觀念。
開發內在的潛能
我們的五種外在感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触覺,是用來感知外在世界的。此外,賽斯談到過九種“內我”所具備的感官,也就是一般所謂的潛能或特異功能。
這些內在感官通常是在“意識改變狀態”下,才能發揮;也就是在“出神”狀態,我們的自我意識暫時被擱置起來,理性思維也不再作用,純粹靠直覺在運作。
珍在《靈界的訊息》裡,曾列出這九種內在感官,有興趣的讀者可以直接參考。名字都很古怪,分別為:
1內在振動性觸覺:涉及一種即刻的直接認識。在你注意力的範圍內,你可以感覺到身為任何你選擇的事物的經驗。
2心理時間〈本篇將詳述)。
3知覺過去、現在與未來,透視明顯的時間屛障,看到事情的眞相,為任何“預感”的基礎。
4觀念的感官:牽涉到對一個觀念的直接認識,對一個觀念的完全體驗。你在某個限度內“變成”那個觀念,而由它裡面向外看。
5認識可知的本質:涉及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或另一種東西(並非觀念)的切身變化。這是一種更強的內在震動性觸覺。
6基本實相的天生知識:對宇宙基本活力的天生知識。無此則無法操縱活力,可以與“本能”相比。這感官引起大多數啟示性的經驗。
7組織囊的膨脹或收縮:組織囊包圍著每一個意識,是一個“能場” (energyfield)的界限,也稱為“靈體”。它可以擴張或收緊。
8由偽裝中脫出:可由改變頻率或震動而達成,當內我由某一偽裝中解脫之後,不是採取另一偽裝,便是完全免除了偽裝。所謂偽裝是賽斯對不同世界“基本假設”的稱呼。
9能量人格的擴散:內我用這感官使他人格中之一誕生入肉身。在所有“內在感官”中,“心理時間” (psychological tine)是進入“意識改變狀態”的門戶,可以導致別的“內在感官”的發展。因此是很基礎性,而且非常重要的。
“心理時間”這個名詞是與我們日常活在其中的“物理時間”相對的。物理時間是線性的,以鐘錶來計量。心理時間則是非線性的,在時鐘的短短時間裡,可能發生彷彿很長或不連貫的事件,甚至進入不同的時空、前世等等。在“心——時”裡,你只是將你的注意力放進去而轉向內。
下面便是實際練習的步驟∶
獨自安靜地坐著或躺著,閉上雙眼。注意力轉而向內,假裝在你內,有一個與物質世界一樣生動眞實的世界。
你可以想像肉體感官有一個刻度盤,你把它們一一關上。
然後想像“內在感官”有另一套刻度盤,想像你把它們打開,這是一種開始的方法。
不然,你也可以就只安靜地躺著,集中註意力在一面黑幕上,直到影像或光出現其上。這是一個非常普遍通用的“觀想法”。
在摒除了外界分散你注意力的事物後,你可能腦海中馬上會浮現你的憂慮和日常瑣事。
你可以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黑幕上,或集中在任何一個想像的影像。
或者你可以假想這些憂慮有它的面目,然後“目送”這些影像消失。
在某一刻,你會感到很警覺、很淸醒,但非常輕飄飄。
在你腦海中,你可能看到明亮的光,或聽到聲音,其中有些可能是心電感應或千里眼的訊息;有些則只是潛意識的畫面,當你繼續練習,你就會學會分辨它們。
你只能用“內在感官”去感知存在於你人生戲劇之外的其他世界。
你必須暫時把你的注意力由正在發生的日常活動中轉開,也就等於關上了肉體感官,把你的注意力移轉到先前逃過你注意的那些個事件。
極端簡化的說,這效果有些像是換戴另一副眼鏡。
☆
現在,還有另一個導入“內在感官”的練習。假裝你在一個照亮了的舞台上,舞台就是你現在坐在裡面的房間。
閉上你的眼睛,假裝燈光沒了,背景消失了,而你是孤單一人。
靜下來,盡可能生動地想像內在感官的存在,暫且假裝它們與你的肉體感官相應。
從你心中除去所有的思緖與憂慮。
保持接納的心情,輕輕地傾聽,不是聽實質的聲音,而是由內在感官來的聲音。
影像可能會出現。接受它們像肉眼所見的東西一樣的確切。
假裝有一個內在世界,而當你學著用這些內在感官去感知它時,它會對你顯現出來。
假裝你這一輩子對這內在世界一直是視而不見的,現在才慢慢的在其中看到東西。
不要用你最初可能感知的不連貫影像,或最初聽到的聲音,來判斷整個的內在世界,因為運用你的內在感官,你還相當不純熟。
在睡前或休息狀態做一會兒這簡單的練習。
甚至在做一件你不必全神貫注的普通工作當中,你也可以做這練習。
你將只是在學著把焦點集中在一個新的知覺,好比是在一個陌生環境裡拍些快照。
記住你將只感知到片段。就只接受它們,在這階段不要試著做任何全盤的判斷或詮釋。
一開始每天做十分鐘就相當夠了。
你目前的情況及所有它的物理現象,就好像是由你們自己內部向外投射出來的一部連續放映的電影。它們看來是那麼眞實,以至於你發現自己處於經常對它們反應的地位。
可是這些形像被用來遮掩了其他同時存在的實相。
現在,練習用“內在感官”去感受這些其他實相。
首先,你必須領悟它們是存在的。你不妨不時問問自己:“在此時我實際上意識到什麼?”當你眼睛睜開時這樣做,當它們閉上時也這樣做。
當你的眼睛睜開時,不要視為當然只有即刻可見的物體存在。向好像無物的空處看,在無聲中傾聽。
在無物的空間裡,每一寸都具有分子的結構,但你敎自己看不見它們。還有其他的聲音,但你已製約你的耳朶聽不見它們。
在夢境時你用你的內在感官,而在醒時,你卻忽略它們。
意識是一朵千瓣的蓮花
光被定義為波或粒子……意識也可被定義為波或粒子,因為它能以其中一種來運作,而以另一種方式顯現,縱使它的真實定義必須要包括將自己形成這種形式的“創造能力”。
——《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我們所知的物質世界,是宇宙意識的一個創造,由神聖的“金字塔完形”升起為一個獨特的表現,而那完形具有如此不可想像的幅度,以致它全部的實相無法被包在它自己的諸多實相、它自己的諸多世界中的任一個內。
賽斯最迷人,也最令人迷惑的創見之一,就是“萬物皆有意識”,即使是一般的無生物。
怎麼說呢?
根本來說,物質的建材就是cu's—意識單位(units of consciousness)。它以“粒子”或“波”的方式運作,它們是覺察自己的存在的。
當它們以粒子來運作時,它們在時空中構建了一個連續性。它們採取特殊的特徵,藉由建立明確的界限而確立自己的身分。它們變成了個體。
可是,當cu's以波狀運作,它們在自己的自覺四周,並不建立界限,而的確能同時在不止一個地方,這就是“同步性”(synchronicity)的成因。
這些cu's能像分別的存有或本體般運作,或者,它們能像一個力量似的,在一個廣浩、和諧的活動之波中合流。
沒有一個本體一旦“形成”後會被消滅,因為它的存在是“它所屬的整個意識波”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基本上,這些意識單位運動得比光還快,它們慢下來以形成物質。
意識單位可被認作是“一切萬有”採取行動以形成我們世界的那一點。
物質靠它本身,永不能產生意識。 “心智”不可能只由機率進入存在。
每個意識單位都是“一切萬有”的一個片段,一個神聖的部分。
意識精神性地學習,將自己形成為EE單位(電磁單位,electro-magneticunits)。 EE單位是剛剛在物質之下的能量。不可見的EE單位形成我們的物質。它不會被具體地感知到,我們只見其結果。EE再聚合而形成原子、分子、電子和染色體。意識精神性地形成那些模式,而所有物質生命可以流過其中。世界於是進入了物質的存在。
意識單位可以和其他的相混與組合,形成百萬種不同的結構和設計。
地球的整個環境是由一個個有意識的原子精神性地建造的,而每個原子最初是由意識單位所形成的。
“存有”或“本體”則是由無限心 (infinite mind)推動出來的、有目的的片段體,具有不可想像的創造和靈異屬性。那些存有是如此的古老,留下它們自己在出神狀態的有目的的片段體。我們可以這麼說,是它們形成了岩石和丘陵、山岳、空氣和水,以及所有存在於地表的成分。
沒有一個地方在那兒意識停止而環境開始的。每種生命形式都是與其他每一種一同造成的。
人類所知的每件東西,不論尺寸或程序,都是由“靈魂質”(soul stuff)做成,每一部分都有它自己的身分和有效性——從沒有任一部分曾被消滅或毀掉,雖然形狀可能會改變。
賽斯強調說:真的有無限量的序列無誤的被啟動,那使得你們自己的世界之存在成為可能。我承認有時候我無法想像,一個人能想像他的世界是無意義的。因為,一個人體的存在本身,就涉及了一個幾乎不可置信的分子與細胞的合作,那是即使透過機率最順遂作用的結果,也不可能造成的。
意識在具體形式之先。意識在物質宇宙之先,意識在所有它的顯現之先。
大爆炸和達爾文的進化論都有問題。
地球及其所有物種,都以完整的形狀存在,好像一個尺寸完備的“宇宙性底稿”,全都在同時逐漸活了起來。鳥類並不是來自爬蟲類,它們一直就是鳥,它們表現了某一種在尋找某種形式的意識。
想像一個非常複雜的夢之所有成分,突然帶著物質的屬性活了起來。同樣的,精神性的形象存在著,而“在宇宙的靈光乍現中”被突然賦予了完整的物質顯現。
生命永永遠遠存在意識內。並沒有一個時間之點。在其中,化學物質或原子突然獲得了生命,因為它們本來就永遠擁有意識,而那是生命的必要條件。
賽斯用了一個美麗生動的例子,來闡明地球上各種生物之間的關係。他說:
世界和其中的所有生物,就像某一闕隨興作成,而一直在演奏的樂曲那樣地組合在一起。在其中,音符本身是活的,並奏出它們自己,以致演奏塚和音符是同一個,目的和演出是一體。
每個奏出的音符繼續彈奏它所有可能的版本,形成它自己所有可能的曲子,而同時又參與在所有其他樂曲的主題、旋律和音符裡。因此,每一個音符奏出來,界定它自己,卻也藉它在整個曲式中的位置而存在。
在宇宙間,有不可勝數的形形色色的意識組合。有許多宗敎和玄祕的宗派喜歡分析和製定“意識的階層”組織,想要分別高下尊卑,可是,賽斯只說,意識向所有的方向綻放,只有不同,卻沒有高下!
對於努力實修的朋友,賽斯提供了 一些可以體證的心靈狀態,簡單的例舉如下:
賽斯說∶意識是靈魂的一種屬性。一個能被轉向許多方向的工具。你不是你的意識,它是某種屬於你和你的靈魂的東西,你正在學著用它。依照你對意識各個層面的了解與利用到什麼程度,你也將學會了解你自己的實相,而“有意識的你”才會變得真正的有意識。
在《靈魂永生》裡,賽斯對我們意識的多重焦點有一個詳細的說明:
·離我們所知的正常意識只有一步之遙的另一個意識層面,賽斯稱之為“A-1”。請注意,所有的代號如“A-1”的,都只是方便的代號。
在“A-1”,你的意識能進入別人的肉體而治療它。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感知你自己肉體形相的狀況。我猜想,中國的醫術就是由於古時一些道行高超的神醫,能在此種狀態透視人身和經絡而建立基礎的。
你可以把“A-1”當作一連串導向意識“更深”狀態的步驟的第一步。
“A-1”是很容易進入的,當你傾聽你喜歡的音樂,當你沈醉在令人愉快的安靜消遣,你就能感受那種放鬆、淸明的感覺。
它也許由你自己身體上具有特徵的線索伴隨著,也許你以某種樣子輕扣手指、也許有一種特定的手勢、你也許會瞪視。或作夢般的向左或右看。這種身體上的線索,可以幫你認知你已在這種意識狀態。學著把握它,然後再進一步實際運用它。
在“A-1”,你可能發現自己進入你或別人的身體,像一個很小的人,或像一點光,或根本沒有任何實體,卻知覺到內在的身體環境,因而發現起先導致肉體疾病的源頭。藉著將身體的能量導向那個方向,你可以以你想到的不論什麼方式,去改變任何需要改變的地方。 “靈療”的機制應該就是這樣的。
除了身體之外,你也可以感知你自己或他人的抽象思想模式——你可以看見文字、句子的閃現,聽見那思想的表達,或看見思想像徵性地形成畫面。對“情感模式”也可以做同樣的感知。在思想與情感兩方面,你都以極大的信心摘除那些與疾病相連的。
這樣子,你在思想、情感和肉體三個層面都做了調整。這是眞正的“身、心、靈整體醫學”。
·你也可用“A-1”進入一個鄰接層面,即離同一層面上的正常實相兩步之遙,也就是進入了可能的實相。
在那些“替代的現在”—“A-1—1-a”、“A—1—b你可以嘗試做不同的選擇,然後你會知覺到每個選擇在你體內產生的實際效應。
於是,你由收到的情報和經驗,再做你要的決定。
·剛才所說是水平的層面。在垂直的層面,較深一點的叫“A-1”。這狀態可用以探索在你所知的系統內的過去。
你會知道轉世的過去。如果某些個人的疾病不能由“A-1”解決,你也許必須進入“A-2”去發現它在過去世的來源。
這狀態由一較緩的呼吸模式顯示出來,體溫也較低,並有較長的阿爾發波。
“過去的你”的精神面、肉體面,和情感面都會出現。
·直接位於其下的是“A-3”。在這兒,由個人問題延伸到集體的問題。比如,地殼的變動、你所知的你們行星的歷史、對居住其上的種族的知識、動物的歷史、瓦斯與煤層,以及掃過這行星的各個時代。
·“A-4”則能將你帶到一個物質形成之前的層面。這是“概念”在其中可被感知的層面,雖然它們的表徵不會出現在你所知的現在物質實相內。許多最深的靈感是來自這個層面。
這些概念有它們自己的電磁性本質,不過在這個意識層面上,卻出現為“象徵性的風景”。
那思想並不以假像出現,或僭取任何的假具體化,它們是被腦的一部分活生生地感覺、感知和收到。在這兒可得的資料代表了許多可能係統的建築材料。常常在睡眠狀態可以得到這些資料。
“A-4”是個開放的區域,可以進入許多其他的次元。
完全的革新、震撼世界的發明——這些可謂全在這巨大的庫藏裡等著。強烈個人的“信仰改變”也常是來自這層面的影響。
意識的種種狀態其實也是彼此相混的。每一個意識狀態也向很大的鄰接區域開放,而按照你的興與趣與慾望,你可採取許多的“通路”。
·“A-5”打開了一個次元,在其中,能接觸任一個人格的生命意識。這牽涉到不僅可與以你們的話來說已過去的“人”溝通,並且可與未來的“人”溝通。
這是個極少達到的意識層面。它不是大半的靈媒所用的層面。
它是個會面的地方。在其中,由任何時、空,或可能係統來的“人”,都能彼此以大家都清楚了解的方式溝通。
在這個層面上,訊息真的是閃過數世紀,由一個偉大的人傳到另一個。 “未來”對“過去”說話。偉大的藝術家一迳都能在這層面上溝通,而當他還活在世上時,他真的有許多時候是在這個層面運作。並不是只有偉人才能分享這種意識的溝通。但到這境界來的人,卻必須具有一種非常的純真。
有一個沒完沒了,又最有意義的對話在整個宇宙間進行。在你們的過去與你們未來的人,對你們現在的世界都有所參與,而過去曾遭到和未來會遭到的問題,在這層面被討論。這是溝通的心臟。
人們多半是在睡眠的、被保護的深沉層面,或在突然自發的出神狀態中接觸到這層面。這種接觸的發生產生了巨大的能量。
·在“A-5”下,還有一些其他的覺察層面。
在下一個層面,你可能與從未以肉身顯化的各種意識溝通,他們以“守護神”與“監護人”的身分,與我們的實相繫統相連。幾乎所有從這層面來的經驗,都將以“象徵“來代表,若非如此,它們對你將毫無意義。
在這兒常常涉及了“出體”的經驗,在其中,投射者發現,自己在一個不同於塵俗的,或一個極美且壯觀的環境裡。一個或幾個“說法者”會以投射者最能接受的任何一種扮相出現,不論是“神明”、“天使”或使徒的扮相。這是由此層面而來的經驗的最大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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