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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慶: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七、創造力的豐富花圃—夢世界)


當作夢時,你神遊於三度空間之外!既然肉身的你只覺察到可能事件的一條線,因此,許多夢事件的意義就逃過了你的注意力—在夢境,你與“轉世的自己”也可以相遇,並相互的影響。

——《個人實相的本質》

賽斯書中,談到夢的地方多得不勝枚舉。

如《靈魂永生》、《個人實相的本質》、《夢、進化與價値完成》,還有《夢與意識投射》等,都有非常詳盡而引人入勝的解釋。

不過在談論夢之前,也許該先介紹賽斯獨特的“分段睡眠法”。

他說,一次睡足六個小時最理想,不要更多。如果你覺得還需要多一點的休息,可以加上最多兩小時的小睡。

許多人會發現,五小時穩定的睡眠便相當的充足了,需要的話就加上小睡。

然而,對有些人而言,一次四小時的睡眠也是很理想的,而由覺得自然的、不管是什麼樣的小睡來補足。

為什麼要“分段”來睡呢?

因為在這種情形下,醒時和睡時的意識狀況之間,沒有造出很大的人工分界,意識較能夠記憶和融合它的夢經驗:而在夢裡,自己也可以更有效的利用它的醒時經驗。

十小時的睡眠反而不利,會造成心與身兩者的呆滯。靈魂離開身體太過久了,結果造成肌肉的僵硬。而有些情形,在黎明前的時間,當意識在它的最高點時,人們反而強迫自己繼續睡覺。而在某些午後時間,意識昏沈了,需要恢復,你反而不讓它休息。

改變睡眠模式,對失眠、精神分裂症和沮喪的問題都有幫助。

人若有一段長時間(一般人是十六小時)保持淸醒,中間沒有休息的話,血液裡會累積太多要在睡眠中才可排出的化學素,它們使身體遲鈍,又妨礙了意識的集中。

於是,你所習慣的長時間睡眠眞的變得必要了。一個惡性循環於焉形成。

“分段睡眠”則使得以下三件事都變得很明顯:

1夢包含了偉大的智慧與創造力。

2無意識眞的是相當的有意識。

3在夢境中仍可以保留個人的“本體感”(身分感)。

在夢中,你與“轉世的自己”之間,會有一個偉大的資訊交換,你的大腦自動地把這種資料轉成現世的你能夠接受的方式。

在某些夢境裡,腦中有一些尙未被發現的奇異改變,那是一種加速,它將意識推出了通常的“時空連續”,而進入了意識所來自的那些其他實相,也就是後面會談到的“出體”。

賽斯說,我們每一個人都幫助形成一個整體的“夢世界”,在其中有一些一般性的協議。夢世界有它的範圍,就如實質的世界一樣。

在夢世界裡,“可能的”行動即刻的被具體化。由這些當中,你再選擇最適合在物質世界中具體表現的那些。

你的情緖與情感在夢境有更大的流動性。在夢中,你的思想和情感變得“即刻地”活了起來,而且一出來即已成形。

我們大部分內在的創造工作與計劃,是在這個層面完成的。

每個晚上的夢提供了你創造力的豐富花圃,在其中,你將不只能找到任何問題,而且還可以找到它們的答案。

在睡前,你可以要求某一種夢或某一種解答。

此外,如果你想要解決一個爭論,而無法在實際世界面對那個人的話,就吿訴自己你在夢裡將這樣做。許多的和解都是在那個層面發生的。

夢世界自有它的連續性。正如當我們睡著時,物質世界仍在運作,只是我們不覺察它。同樣的,我們的醒時意識,也不覺察繼續存在的夢世界。這一點是我們一般不會思考到的問題,甚至有點“匪夷所思”呢!



除了改變睡眠模式,以及改變我們對夢世界的信念之外,記錄夢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通常夢的周期約為九十分鐘一個循環。

珍,羅伯茲曾非常努力地探索夢世界。她並不像我們大多數人,對賽斯資料看過就算了,在她緊湊的寫作生涯裡,她仍堅持去做夢的練習和記錄。

她在睡前給自己暗示,每做一個夢便立即醒來。她在床邊小几上準備好筆記簿和筆,一醒來立刻匆匆記下要點或大綱,隨後再補足記得的細節。

她發現,每晚的第幾個夢之間,比如昨晚的第三個夢和今晚的第三個夢之間,有特別的關連。

也許,由於意識的起伏,每個夢到達的深度不同,因此,第幾個夢的深度相似。

夢中事物大多為像徵符號,可是並沒有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夢的象徵符號。除了你之外,沒有一個人眞正知道它的意義。所以,一般的解夢者或別人替你解夢,最多只是個有趣的參考。

不過,詮釋夢只涉及了夢功用的一部分,因為,在作夢的當時,在深層身心層面,夢的眞正功用已經發生了。而在最深層的夢境,你正在處理純感性或知性的經驗,與文字或形像都分離了。象徵變得越來越不必要了。

你變成了直接的“知曉”那無法言喩的實相!

意識出走—談出體
人類的意識並不依賴肉體的組織,所有的物質卻無不由意識的某部分帶入存在。當你個人的意識離開了身體,那時身體的原子和分子的簡單意識仍維持著,沒有被摧毀。

­——《靈魂永生》

當我最初一頭鑽進“超心理學”的硏讀時,孟羅(Robert Monroe)的第一本《出體旅遊》(journeys Out of the Body)便引起我很大的興趣。因為“出體”這件事本身,和“瀕死經驗”一樣,都可以令人信服人是有一個可以離開肉體而仍存在的靈魂。

在賽斯資料中,對於“出體”談得很多,並且對其背後的機制也解釋得很淸楚。孟羅生前還曾去拜訪過珍和羅。

當肉體睡眠時,意識常常離開物質系統相當長的時間。通常,這意識仍在所謂的靈體(astral body)裡,並且和身體間有銀帶(silver cord)相連。

一有風吹草動,意識便會立即彈回到身體來。所以,出體時並不必害怕會回不來。死亡時,銀帶已斷,才不會再回來。

珍在賽斯的敎導下,做過各種的實驗。她對出體,也是經驗繁多。

她體驗到,“靈體”還有粗細三層。這好像很少有別人提及。

在第一層靈體裡,她可以離開身體,在室內飄動,但卻無法穿牆走壁。

脫掉一層靈體,在第二層靈體裡,她可以穿牆,並且可以隨意念而周遊在我們的太陽系之內。

在更細的第三層靈體裡,她則可以到宇宙的任何一處。

我們可以由醒時狀態出體,不過大半都是在夢中出體,甚至有“瀕死經驗”中的出體。

珍在《靈界的訊息》裡曾提到,她在賽斯課中途以及醒時狀態的“出體”。

賽斯說,只因為大多數人相信你不能離開你的身體,所以在你的一生里,你才不常有意識地有“出體”的經驗。

我自己最早的一次“出體”,在我的《心內革命》這本書中曾詳細述及,我也是在放鬆的醒時狀態,然而見到的景象卻像是“瀕死狀態”的“看見光”,和感受到浸浴在愛的、安全的至福里。

至於睡眠中的出體,在《夢與意識投射》中描寫得最多。

事實上,你的意識常在睡眠狀態中離開身體,與你認識的其他層面的實相中的人們溝通。

你的意識的確有時會回來查一查肉體機制。身體意識總是與身體在一起,以維持肉體的存活。但你自己主要具創造力的部分,眞的離開了身體,而且離開一大段時間。

由於我們目前長時間的睡眠習慣,常常當意識想回到身體時,卻被催眠而相信不可驚醒身體。過剩的神經能量接管了,而喚起了肌肉活動,這就是“夢遊症”的起因。

我們習於透過肉體機制來知覺我們的意識。當意識不經由身體的媒介來運作,如它在“出體”的情況時,我們就對它不大知覺了。

在睡眠中,意識離開和回到身體的那一點,腦波可能會顯出一個特殊的模式。可是,“出體”的過程卻無法用任何方式偵查到,因為意識已“缺席”了。

我們已經說過,物質實相只不過是許多不同次元的實相中的一個。

實相與實相之間,有個重合點,叫“交會點”(coordinate points)。

理論上,透過交會點,你可以在瞬間進入其他的時空。但要進入“交會點”,首先得“調準頻率”,而這種進入,只能在“出體”的情況中做到。

你也可能會進入“可能的實相”,見到“可能的”親友。

珍的學生蘇.華京斯有相當的心靈能力,她曾在夢中出體,來到另一個可能性系統,見到一對可能的羅和珍,但他們並沒接觸到賽斯資料,而顯得相當的落魄。

蘇向他們毛遂自薦,並試著向他們解說有關賽斯資料、可能性、夢與出體,鼓勵他們改善心境和現狀。後來,蘇又曾回到那可能係統,再見到珍和羅,他們已振作多了,並且又開始創作。

有一類人,仍在塵世間生活時,就常常在睡眠中出體,在靈界擔任初亡者的“榮譽監護人”。因為他們熟悉意識的投射及所涉及的感覺。並且,由於他們與物質實相有牽連,對初亡者的感覺與情緖有更切身的了解,而能給初亡者最大的安慰和輔助。

珍就記得這樣子的夢。

賽斯有一次在回答一位訪客有關阿爾發(α)腦波的問題時說:“阿爾發狀態”是個門檻,是介於人格的肉身取向部分與內我之間的初步狀態。

從人格的較深層面,符號和預兆都進到這個區域裡來。你在進入阿爾發狀態之前的意識,大半決定你將有哪種經驗,它自動地把你的注意力集中於那些特殊區域。

當你學著探索阿爾發地帶,你可用它做為其他活動的發射台。

當你的意識離開身體的時候,阿爾發狀態為你維護身體的良好狀況。

在此,我想提到一個“題外話”:在電影“接觸未來”裡,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是:當女主角“旅行”(其實應是“出體”)到另一個世界時,她用手戳了戳空氣,空氣竟出現果凍似的質感。而珍在一次“出體”時,就有如下的描述:

……那空氣本身仍如往常一樣的透明,但卻像果凍一樣的濃。

……我將手戳出窗口,而這動作就引起了向外的波紋,在我手指旁造成相當深的“裂紋” 。

在“超靈七號系列”三部曲小說裡,珍也有同樣的描寫。

不知“接觸未來”的作者卡爾,沙岡(Carl Sagon)是否讀過珍這些話?也許原劇本沒有,而導演加進去的?

沒有“意外”,都是“選擇”—死亡
我沒有肉身,但我卻在寫這本書。我的讀者可能假定他們自己是有形的生物,被肉身所束縛,囚禁於骨、肉和皮囊裡。如果你們相信自己的存在要靠這肉體的形象,那你們就會感覺有滅絕的危險,因為凡肉體的形式都無法長存……我並不需依賴肉體形象,而你們也一樣。

——《靈魂水生》



前幾年,坊間開始熱炒“死亡學”,電視台也邀我參與。主持人首先在電話裡問我“新時代思想”有沒涉及“終極關懷”,她不知“怕死”正是我踏入心靈硏究的敲門磚呢!

你怕死嗎?

如果你說不怕,抱歉,我想你不是缺乏好奇心和想像力,就是怕得根本避免去思索這個問題,假裝自己是“時空英豪”影集裡的“不死族”!

如果你說怕,好,那麼就讓我和你分享治好我的怕死病的賽斯資料。

首先,前面已說過,賽斯是位轉世多次、如今已脫離有形世界的高靈,他選擇了老師的工作,經由女詩人之口,來吿訴我們物質世界的來源,以及精神世界的奧祕。

由賽斯書對物理學、心理學、哲學的高深理論,我們不得不承認,那不可能出自一位女詩人。因此,“賽斯現象”本身,便令我相信靈魂能不靠肉體而存在,死亡只是靈魂整個“變為”過程的一部分。

賽斯說,人死後,靈魂隨即進入靈界,即“架構二”,這兒是許多世界的交會處,由此處可以通達許多其他的次元。

不過,新時代的箴言: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在生前、在死後、在任何次元,都一樣適用。

你永遠按照你的概念和期望,形成你自己的實相,這是意識的天性。

你對罪與罰、天堂與地獄的信念,你對心靈的本質和善、惡的信念等等,會決定你死後的遭遇。

如果你根本不相信有死後的生命,你可能會有一段的“空白”或“失憶”。

如果你相信有天堂,而自認此生做人無所歉疚,你可能會經驗到你心目中的樣板天堂,無論它是聖經或佛經中描述的至樂和榮耀的境況,或是宇宙中最美好的度假勝地。但樣板天堂的乏味,不會長久滿足奮發努力的意識。

如果你相信有地獄,而在死後立即的“一生回顧”影片中,你將深深體會到你對別人造成的傷害和痛苦,自認“罪該萬死”。那麼,你便會經驗你信念中的地獄。但會有嚮導和敎師來解釋給你聽,這完全是你自己的信念造成,那時,你將可如釋重負的重新思考和抉擇你“下輩子”要如何去學習,去經驗。

靈界的這些嚮導,有些是無形界的靈,有些是還活在人間的人,從睡夢中“出體”去幫助初亡的人度過難關。賽斯說,他花了許多世在每日睡夢中,在另一位嚮導的敎導下學做嚮導。珍,羅伯茲也曾受過這種訓練。

這種仍活著的人,熟悉意識的投射及所涉及的感覺,而幫助那些不再回到肉體的人熟悉這一切。因為這類嚮導仍與物質實相有牽連,對亡者的感覺和情感有更切身的瞭解,所以他們特別有用。

在《靈魂永生》中,賽斯將這一切都做了非常有意思的詳盡解釋,可以說是“賽斯生死書”哦!

一般而言,任何人都要經歷“自我檢討”〈但卻無審判和判官)。此後,每個人的遭遇便因他的認知、信念和靈魂的發展程度而有所不同了。

做有關“未來”的選擇之前,常常會有一段休息的時期,可以說是“中途站”或過渡狀態,也就是剛才所說的“架構二”。

不過,由於我們都個人地與集團地創造我們的環境,所以,世界各民族、文化中,共同信仰的“陰府”、“天堂”、“地獄”等幻象的確會存在,不過,亡者的這種經驗都只是“暫時”的。

例如,我也曾參加過道敎“觀落陰”的過程,雖有反應,但沒“進去”。已故的女作家三毛生前曾報導過她的經驗:經過歡迎的人後,她的外婆來接她,並帶她四處走走。三毛看到有巿街、店鋪、亭台等,後來還吃了一碗麵。最後要返陽世,臨別時,她好奇的問外婆,怎麼陰間和陽間那麼像呢?人死了仍過同樣的生活嗎?此時,外婆講了一句非常睿智的話,她說:“這一切都是幻化出來給妳看的,不然的話,妳不會習慣的。”這個經驗,解釋了為什麼許多亡者傳來的訊息,都那麼符合每個民族和每種信仰的想像。

一般而言,亡者有三種主要的選擇方向:

一、休息一陣子,在嚮導和敎師的幫助下,學習正確的知識,甚或上些課(學習的內容和“賽斯資料”類似)。然後擬定下一生的藍圖、父母、家境、性別、國籍、身體概況等大綱,還有個性、偏好、意圖等。接著等候適當機會再度生而為人。

前一生的靈魂會將他所有的記憶和感受灌輸給新的胎兒,但最後進入胎兒的,卻是同一個存有的另一個“分靈”。

二、暫且待在“架構二”中,將前生的種種事件重新組合,以新的方法再嘗試看看,依他的選擇來做些改正。過程中也會被給予敎導。往往,這種人有嚴重的問題和某種的頑固僵化,以及追求完美的特性。

有時,他像個演員再次放映他演出的老電影來硏究一樣。不過,他能改變他的演出或是電影的結局。但其他的演員只是他投射出的“思想—形”或“念—相”(thought-forms),除非幾個同時代的人一同參與其事。

三、進入其他的“可能係統”。那些是已在人間的轉世中盡情發揮了他們能力的人,在輪迴結束時,才能如此做。

“可能係統”是一個完全不同類的實相。 “時間”已不再是線性的,而“人們”則是由聯想過程來提供組織和結構。

“超靈”的一部分貫注於輪迴中,另一部分則貫注於可能性,各自處理那裡的發展。由於時間的“同時性”,你同時存在於兩個系統裡。

有些可能係統與我們自己的系統完全沒有關連,比任何我們現在所想像的還要進步得多,在這些系統裡,賽斯所傳播的眞理已是眾所周知的。

世界上有各種國家或天然的分界,對死後過渡狀態的人而言,則有各種“心理的狀態”,對一個在某狀態裡的人,另一狀態看來十分的陌生。 “死者”的經驗並不相同,因此,透過靈媒而來的訊息常顯得極為矛盾。

賽斯說有關死亡的問題,並沒有單一的標準答案,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個體,而死亡的類別與意識,與曾有過的經驗大有關係,也涉及了意識本身的發展程度。

有過“瀕死經驗”的人,以及在意識淸醒狀態“出體”過的人,由於明白地親身感受到,靈魂離開了身體仍然非常活躍,並且更自由,往往“死亡焦慮感”比一般人降低了很多。尤其是“見到了光”(如我的出體經驗)的人轉變最大。

每個人一出生便開始了邁向死亡的過程,這本是自然且必然的,不過,若是對生死沒有了解,認為死亡便是“你”的滅絕,便免不了悲觀的情緖。

賽斯對“死亡”的說明,不但透徹,並且令人信服。

他有一個與大多數宗敎理論都不相同的論點,認定“死亡”和出生一樣,也都是個人的選擇,沒有“意外”。自然,除了“自殺”者之外,我們的“自我”幾乎都不大覺察這個決定。

為了形形色色不同的理由,我們的靈魂在“架構二”(夢中及意識改變狀態常常會去)裡,經由與相關的人商議,並且在敎師的諮商下,做了這種決定。

不論是否“英年早逝”,或“自我”表現得多不甘願,其實,這都是靈魂由更大的視角來做的選擇。

有一些死亡,我們常可以猜度出理由,比如某人正在成功的顚峰,某人正處花容月貌的盛年,所謂“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他們留給世人無盡的懷念和哀思。但的確有一些例子,我們實在會百思不得其解。

珍在《靈界的訊息》裡舉過一個實例。有對年輕夫婦痛失愛子,求解無門,最後找上了珍。結果還是賽斯出馬來解了大惑。

賽斯說,這個六歲的孩子,前生曾受今生父親的恩惠,他此生完全是為報恩而來。因為他的乖巧聰穎,父母對他的遽然去世完全無法接受。但賽斯說,由於孩子的死,父母才會離開全然的俗世取向,而開始質疑人生的意義,轉入心靈方向的探索,而獲得更大的了解。

所以,信任你的大我或靈魂的智慧吧!

從前,理論上我不相信有鬼,可是同時又很怕鬼。賽斯資料去除了這層心障。我現在相信人有靈魂,而死後會立即以“靈體”的方式繼續存在。這個靈體就是做夢或出體時的“身體”。

鬼會採取他想要的身體形象,通常是他肉體最健美時的外型,或是他達到最高智慧時的形象。這模樣是可變的。當在與生者作溝通時,則大半會變成生者熟悉的樣子。一般而言,靈體隨著死者的念頭而能立即到他想到的地方,但無法操縱物質的東西。

而“鬼”所在的空間,可能與我們的重疊,但彼此由能場(energy field)相隔,而互不相涉。

通常,陰陽分道,想要打照面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人們“見到”心愛的亡者,或兇犯“看到”可怕的亡魂,大半都是心理的思念或恐懼造成的!



四海皆兄弟—輪迴轉世
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你會轉世,你就是會轉世。

—《靈界的訊息》



西方傳統宗敎不主張有輪迴轉世這回事,而是“一世定永生”。死後上天堂或下地獄,全看你數十寒暑的修為。但有太多無法說得通的事。

有的嬰兒胎死腹中;有的只活過短短的生命,還來不及有意識地行善或為惡。

有的人一生困苦多難;有的人享盡榮華富貴;有的人天賦極高;有的人愚鈍白痴;有的“善”人死於非命;有的“惡”人安享天年,……為什麼?為什麼?

在人生中我們會發出無數個問號,如果沒有輪迴,天理何在?

東方傳統宗敎則大多相信有輪迴轉世,不過,其原則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即所謂的“業報”(karma)。聽起來果然讓人感到公平、安慰。

可是,賽斯所說卻與兩者都不相同,深思起來,卻非常合理。可以說是更合乎“天理”,而非我們膚淺的“人理”。

他說,業報並不牽涉到懲罰,而是代表發展的機會,也可以說是我們預先設定的功課。它使個人得以由經驗而擴大了解,補足無知的空隙,而做該做的事。

前面已經講過,“超靈”(或存有)是“一切萬有”一個特定的片段,由許多個別的靈魂組合而成,彼此密切相關如一家人。

我們每個靈魂,正如超靈的一個分靈,在轉世的一生中,是一個獨特的個體。古往今來,沒有一個完全一模一樣的你,但你的獨特性永遠不滅,即使回到超靈,你所知的你仍然存在,不會被呑沒。

超靈在世上輪迴的每個靈魂,選擇了他這一生的藍圖。出生前,我們選擇父母、性別、身體、膚色、環境、國家等等,不過,出生後,除了肉體上的殘障外,我們還有機會去改變,重繪藍圖,命運是隨時被我們創造的。

通常超靈會以種種不同的角度來體驗人生,以得到平衡和了解。比如說,一定要有過男身和女身,一定要有做父母的經驗。其他呢,則看個人的選擇。

由於靈魂天生具有創造者“一切萬有”的愛、活力、好奇和想像力,身為“共同創造者”,它通常會藉由扮演盡可能多的角色來體驗“人生”。

所以,殺人者也會是被害者,天才的另一生是白痴,其目的便是了解全盤的感受。比如說,科學天才可能非常偏重於知性的發展,沈湎於知識的探求和邏輯性的思考,好像一輩子都只活在大腦裡,而忘了他還有別的面向。

那麼,他有一輩子也許選擇做白痴,完全無法運用思考能力,卻像孩子似的,活在純然的感受中,只以感覺與人交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會講理,只要愛、撫慰和擁抱。

另一輩子,他可能是頂尖的運動員,將另兩生沒發揮的身體的優雅和敏捷表現無遺。

就性別來說,如果你有一輩子是個“大男人”,不將女人視為平等的人類,在心理上、思想上、行為上處處欺壓女性,或你已多世生為男性,極端與所謂男性特質認同,根本不屑於了解女性。別自鳴得意,你必然得有身為女性的經驗,親身體會被貶低、蔑視的痛苦。

這中間的目的,並非報復,而是靈魂要求一個自然的平衡,直到每個超靈都由切身的經驗而了解到四海皆兄弟,施於別人身上的善行和惡行,有一天自己也都會親身領受。

本來,賽斯書的傳導者珍·羅伯茲本人也是不相信轉世的,這個觀念令她感覺陌生,也許還帶著一點神祕,或是“異端”的色彩。但經過賽斯再三的解釋、舉例說明等等,終於令珍不得不心悅臣服。更有進者,珍和羅後來都能看到一些他們其他生的景象和發生的事件。

珍曾以“自動書寫”的方式寫下了“超靈七號”系列的三本小說,以超級的想像力和幽默感串起“超靈七號”在不同時空的幾個人生,非常有趣又饒富深意。

賽斯稱這些人生為“轉世劇”。除了“忘我”的演技外,我們每個參與者還一同創造了道具、佈景和主題。並且,我們並非傀儡,卻是編寫、製作劇本的人。

我們大多數人往往只與這齣戲的角色認同,完全不能領會自己“創造者”的角色。

所謂覺察、修行,就是記起我們的本來面目——超靈的一個片段——而去作觀劇者。悟到我們為何編出這樣的劇本,悟到旣然我們能創造這劇本,就有能力去改寫。

在每一生中和我們關係密切的人,本來都不是陌生人。好像一個劇團,大家一同演出了種種悲歡離合的好戲,彼此之間,有情感上的牽繫,往往選擇一而再地相會,這不是線型的因果業報,而是緣或關係之網。

今生的父母,也許是前生的好友……

可是,賽斯不同意“六道輪迴”,一是因為並沒有報復和懲罰,二是因為意識喜歡盡情探索可能性,但不同層次的意識彼此不相轉生。哺乳類可能彼此轉生。昆蟲、鳥類、兩棲類也都是如此。三是意識只會進化,所以,落回到較低層次是不會發生的。

不過,人可以投射出去而體驗做為別的生物的感受,但這並不會侵犯或取代動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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